苏简安抿着唇沉吟了片刻,最终点了点头:“嗯。” 陆薄言下意识的看了看自己的脚下,发现了明显的痕迹陡坡上有一小片地方被压得很平,像有什么滚了过去一样,坡上的藤蔓被牵扯过,还有一小片地方的野草被连根拔起,露出深红色的泥土来。
天黑下来时,一整间办公室除了明晃晃的白炽灯光,就只剩下叹息声。 他走过去掀开被子,苏简安终于发现他,先是“咦?”了声,又瞪大眼睛:“你干嘛?”
…… 她笑着,完全忘了搁在寄物处的包包,更没有察觉到包包里的手机早已响了一遍又一遍,来电显示:苏亦承。
“我说的是什么你全都知道。”苏亦承起身,“好了,我让陆薄言过来。走了。” 要回家,就要先下山。
脸皮太薄,她干脆买了药,自己吃。 “那这样吧”汪杨只好曲线救国,“你先坐航空公司的班机去C市。C市距离Z市只有两百多公里,到了C市后,再换车去Z市,再到三清镇。但Z市现在台风很大,有一定的危险性,你要考虑考虑。”